每年6月20日為世界難民日,《紐約時報》日前刊登了一篇專文,指出單是去年就有超過1000萬的難民需要安置與協助,主要來自4個重要區塊:敘利亞、北非地中海沿岸、孟加拉和緬甸、及烏克蘭。這些難民大部分是內戰的緣故而流離失所,但也有部分是因族群、宗教、及政治取向等因素被迫遷徙,當然其中也不乏希望過好日子的經濟難民。

超過千萬需要安置
聯合國早在成立之初,就因二次大戰期間歐洲地區的難民問題記憶猶新,而在1947年成立了國際難民組織,兩年後通過決議在聯合國大會下設立聯合國難民署(UNHCR),隨後又在1951年及1967年分別簽署《關於難民地位的公約》及《關於難民地位的議定書》。

儘管聯合國對難民的問題有長期的關注,但其他的國際組織或個別國家也被視為有分擔責任的義務,因此才會有4月分歐盟臨時召開的難民高峰會。最近舉行的7大工業國(G-7)高峰會及非洲聯盟(AU)會半年一度的會議中,難民問題也都是議程上重要的課題。

中東北非一帶的難民,過去以巴勒斯坦難民為主,聯合國早在1950年就成立聯合國救援及工作署(UNRWA),協助他們的安置。巴勒斯坦人的難民營,除了以色列境內的加薩走廊和約旦河西岸外,也散布在黎巴嫩、敘利亞及約旦等國。自茉莉花革命及阿拉伯之春後,利比亞、敘利亞及葉門都有難民或是所謂的境內難民,就是因為武裝戰亂、人權侵害或天災人禍等原因而被迫遠離居住地,卻仍待在原國境內的流浪者。在伊斯蘭國興起後,除了敘利亞的難民大量增加外,伊拉克境內也有不少的境內難民。

許多敘利亞難民遠避戰火、跋山涉水到了北非,與其他非洲之角的厄利垂亞、索馬利亞、甚至是衣索比亞的難民集結,在形同無政府狀態的利比亞地中海沿岸,透過人蛇集團的安排,不斷企圖前往歐洲。在發生多次船難,在今年已有近兩千人葬身地中海,但倖存的難民人數則是好幾萬,對歐洲及其門戶的義大利造成極大的壓力與財政負擔。這也是為何義大利要威脅開放它的邊境,讓這些難民進入其他歐盟國家,以迫使成員國認真看待這項人道危機,並採取積極對策。

烏克蘭的200萬難民中,有120萬屬於境內難民,仍留在國內,離開烏東地區的難民絕大多數進入俄羅斯,也有少部分進入白俄羅斯,波蘭則收留一些上一兩代為波蘭後裔的烏克蘭人,因此並不構成大規模的國際性問題。

反觀在東南亞最近引發高度重視的羅新亞族,命運就比較淒慘。儘管緬甸並沒有類似中東地區的動亂及烏克蘭的內戰,但信奉伊斯蘭教的羅新亞族,長期無法獲得公民權,又受到佛教徒占絕大多數的緬甸中央政府迫害,因此和鄰國孟加拉境內的同胞,搭走私船跨越安達曼海及麻六甲海峽到馬來西亞及印尼。然而同屬伊斯蘭信仰的這兩個國家,儘管願意提供短期的人道救援,卻沒有接納羅新亞難民的意願,更嚴肅要面對的問題是,還有好幾千的羅新亞族仍然漂流在海上,無法靠岸登陸,他們的前景堪虞。

人道救援不會缺席
儘管台灣無須面臨難民的問題,但我們的國合處透過駐外單位在約旦提供敘利亞難民營各項物資的援助,不僅彰顯我國在人道救援工作方面不會缺席,也受到約旦政府及包括美國在內的國際社會的敬意。過去,中華人權協會曾協助過中南半島的難民,目前它的海外和平工作團也持續在泰緬邊境的難民營服務,或許國合會可以透過中華人權協會展開羅新亞難民的援助,在世界難民日之際,更加關心日益增加的難民。

資料來源:2015.6.21中時電子報